张振天嘴角微微抽搐,没有回答,他的内心,第一次出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,似乎有着一股预感,如果这一次没有挺过去,他们张家很有可能就此覆灭!
犹豫了片刻,张振天终究后退了几步,招了招手,身边走上来一名张家的青年。
“通知家族长老还有外门供奉,让他们全部过来,就说我们张家将要遭遇灭顶之灾!”
随着张振天的吩咐下去,原本的大厅内,传出了一阵的骚动,只见到数名青年,已经是接连朝着外面走了出去。
叶天神色依旧平静如初,在这一处酒席旁边坐下,神色自若的开始品尝着面前的菜肴。
张振天静静的打量着叶天,心中思索不已,不断猜测着叶天的身份。
“年轻人,你现在要是离开的话,我还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。”等待之余,张振天长长出了一口气,压抑着内心各种复杂的神色,再一次的开口:“就算你的实力再强,但是面对一个大家族的力量,终究难免有些力不从心,如果再这样下去,你会死的很惨!”
叶天根本没有道理,依旧是那般沉稳的,品尝着面前的菜品,不得不说,这一处酒楼的菜品,倒还真的有几分好吃。
这样的一幕,落在其他人的耳中,都是狠狠的嘴角一抽,不知该说什么时候。
沉默间,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。
这段时间的缓缓流逝中,张家的人还没有到来,倒是这一处酒楼背后的势力,派出了一名代表。
只见到大厅的后堂,已经出现了一名神色威严的中年男子。
这名中年男子,有着一张国字脸,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,目光锐利,顾盼之际,极具威势!
他的身边,则是跟随着不少酒楼的高管。
“在下卢若云,乃是这一处酒楼的大老板,不知道这位小兄弟,究竟是何人?还真的是本事不凡。”卢若云淡淡的开口。
随着卢若云的出现,在场的其他人,都是投注过去目光。
卢若云,这可是江北市另一处顶尖级别势力的代表。
作为卢家的代表人,可以说,在着江北市,卢家的所有产业,都由他一手进行掌控,同样,自身的身份也极为不凡,不仅有着卢家作为自身的靠山,更是从小就被当成一名古武者培养,实力超强。
卢若云,不仅在着江北市,有着极大的名声,就算是在江南省内,也是被评为十大杰出人物。
仅仅个人名下的产业,就已经高达了数十个亿,声名传遍了海内外。
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,最为重要的事情,那就是他的母亲,乃是江南省第一世家的人,背景极为深厚。
如果说张振天如今的地位,有着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因为京城的那个神秘人,那么卢若云,能有如今的地位,大半部分,全部都是因为自身的能力。
“原来是卢若云先生……这一次的事情……到时候让你见笑了。”张振天虽然年长于卢若云,但也不敢倨傲,反而满脸的尴尬。
不管这件事情怎么样,今天以后,张振天和他的张家,都将会成为江北市一个笑话。
这对于他来说,内心很是痛苦,但对于叶天的怨恨,又只能隐藏在内心,不敢有丝毫的表现。
在场的其他人,同样也是纷纷开口,一副上前攀谈的样子,要知道,这毕竟是卢若云,在着平时,他们都很难见到一面。
“不知道这位小兄弟,和张家究竟有何恩怨,如果并没有到不可化解的地步,未尝不可以,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。”在众人之中,卢若云再一次的开口,淡淡的看了一眼。
他的神色很是平静,无形之中,都是透露出了一种孤傲之色,在他看来,江北市内,没有几个能够被他正眼对待的人。
“卢若云先生,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好笑,这位小兄弟在我六十大寿的日子,闹出如此动静,真的是丝毫没有把我的脸面放在眼里。”张振天悠悠的开口,言语间带着一丝深深的怨恨,只是忌惮叶天的实力,不敢直接撕破脸皮。
卢若云点了点头,对于这件事情,他自然有所了解,不然的话,也不会主动出现在这里。
“这位小兄弟……不知能否说出你的名字,或者你的来历,看一看其中是否有所误会。”卢若云扫视了叶天一眼,再一次的开口。
可是,叶天并没有开口,手中拿着一副筷子,神情自若的吃着桌上的各种菜品。
这般的举动,若在其他人的眼中,都是嘴角狠狠的抽动,满头的黑线。
这个小子……还真的是狂妄到了没有边际!这样看起来,似乎也没有把卢若云放在眼中。
叶天心中只是在思索,那就是卢家作为当年自己家族,最为重要的一个盟友,为何到最后,却是只选择了观看,没有半点的举动。
既然如此,那么他们之间的联系,从当年开始,就已经恩断义绝,没有丝毫的联系,叶天为何要选择搭理卢若云。
“当年,你们卢家选择袖手旁观,我可以理解,可是,在我们叶家覆灭之后,你们却是依旧参与进去,争夺叶家的产业,这就有点说不过去,所以……我为何,要给你脸面?”
叶天静静的看了一眼卢若云,神色极为的平静,眼中浮现出一抹的冷漠。
看着这一幕,卢若云眉头一挑,脸色有些不悦,对于这件事情,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在心上,甚至,叶天落败了张振天身边的那名老者,依旧没有让他惊讶,他之所以出来,只是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得太大,还有一点,那就是看着叶天的天赋,想要收他为手下,只是,现在看来,事情的发展,很有可能不会按照他的预料进行下去。
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,沉默之间,气氛显得越加的凝重了起来。
卢若云没有说话,在场的其他众人自然也是不敢多说半句,只能够紧紧地注视着,随时都有可能彻底的爆发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