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口鼻之处流出黑色血液之后,整个人犹如精神焕发般站了起来。
刚刚站起来,他便对江沐眠抱拳感谢:“小兄弟,实在是太谢谢你了!今天出门出的急,忘了带药,刚才又被那畜牲气了一下,一时间没缓过来!”
江沐眠连连摆手:“老大爷,您客气了,您的心肌梗塞,不过是由心脉血管之上的郁结产生的轻度梗塞,只要疏通一下,就没有什么大事!
你要是信得过我,我现在就可以给您开几味药,您回去吃上两幅之后就没事了!”
那老大爷顿时喜出望外,他直接拿过一旁的房产转让证书递到了江沐眠面前:“信!信!当然信!”
江沐眠拿过笔,为老大爷开了一副药,只不过那一份房产转让证书也就废了。
一旁的中年男子此刻别提有多愤怒了,他直接上前推了一把老大爷:“老不死的,你起来干什么?老子刚才差点就能给你要来300万!
有300万干什么不好?你剩下的几年啥都有了!”
老大爷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针的中年男子怒喝道:“30年前,我就真不应该把你生下来!”
那中年男子脸色骤变,他直接抄起一旁的板凳向老大爷砸了过来。
但是在板凳还没有脱手的时候,他的身形生生定在了那里。
在他的脖子右侧有一根明晃晃的银针,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了那里。
老大爷见状,立刻将手中的房产转让证书折叠了起来,照着那中年男子脑袋打了下去。
做完这些江沐眠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继续吃面,方才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开,只留下一些声援老大爷的人。
杨俊杰此刻叫人拿着几道特色菜放到了江沐眠面前。
“小兄弟,这是本店的几个特色菜,今天的事情我无以为报,以后只要你和朋友来我店里,全部免费!”
江沐眠仅仅只是抬头说了一声谢谢老板,便继续低头吃饭。
杨俊杰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便回去忙活了。
唐欣有些不解:“沐眠,你怎么对着杨老板没什么好感呀?”
江沐眠吃了一口面说道:“这个家伙和医院里的那些专家一样,都是沽名钓誉之徒!”
唐欣掩着嘴咯咯笑道:“真没想到,沐眠你的境界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呀!”
两个人有说有笑吃完了一顿饭,唐欣便带着江沐眠买了几身衣服回了她自己的出租屋。
唐欣住的地方处于市中心还算比较好的地段,听唐欣说她是和别人一起合租的。
对于唐欣,江沐眠总觉得她的身上笼罩着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。
可是江沐眠又说不出这种神秘感从哪里而来,也许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,江沐眠也就没有多想。
一进门,两个人便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声。
唐欣急忙换了鞋子跑进了房间里,没过一会儿,她便扶着一个看起来还算丰满的女子走了出来。
那女子一身居家的打扮,半透明的纱衣让她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。
但是她那惨白的脸色和佝偻着的身躯,让原本一张闭月花的容颜变得有些病态。
不过,在这种病态之下,倒也有一种楚楚可怜之美。
“楚梦,你今天感觉怎么样?能好些吗?”唐欣对她倒是关心的很。
楚梦轻轻咳嗽了两声,那样子似乎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:“我也不知道,医院都去了好几次了,从头到尾的检查也都做了,胃镜喉镜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!
喉咙里的滤泡囊肿也给消了,前前后后花了好几万,可是我喉咙就是堵,有的时候连气都喘不上!
每次喘不上气的时候,肚子里边也跟有东西一样在抓我的胃,真的特别难受!”
唐欣不由的叹了一口气:“我的大小姐呀,医生都说没事儿了,你还想怎么样呀?”
楚梦抓着唐欣的手,一脸沮丧:“欣欣,你听我说,我真的不是矫情,这感觉真的太难受了!我就感觉好像有人掐着我的喉咙一样!”
唐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就在他准备说什么的时候,突然间一张俊朗的脸庞出了她的面前。
唐欣吓了一跳,只见江沐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了跟前。
他盯着楚梦看了一会儿,然后冷冷地说道:“张嘴!”
楚梦被吓了一跳,但是可能因为楚梦多次看病的惯性,江沐眠刚说完,他便下意识地张开了嘴。
这一下楚梦喉咙里的情况,江沐眠一览无遗。
“小唐姐姐,这位姐姐恐怕真的不是矫情,她这是典型的滤泡型咽炎,会厌和扁桃体部位都有很大的增生。
单独看一个部位的话,这些增生仅仅只是正常反应,但是整个喉部的增生加起来的话就会将呼吸道堵塞,平时就好像是一个人掐着自己的喉咙一样,根本喘不过气。
而且滤泡性咽炎还会透过咽喉和食道将一些病菌感染至胃部!
一般的医院只会理性地问,处理一些会厌囊肿或者是滤泡增生,这样的处理方法无可厚非,但是他们却忽略了整个喉部的增生结构。”
楚梦立刻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直接抓住了江沐眠的手:“小弟弟,你有办法治好我吗?只要你能把我治好,你让我干什么都行!”
江沐眠一下子就被楚梦的热情吓住了,楚梦原本就穿着半纱的衣服,身上的丰满若隐若现,再加上两个人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了距离,相互之间急促的呼吸声不禁让江沐眠心跳加速。
刹那间,一股热血直冲脑门,江沐眠很不争气的流下了鼻血。
他急忙转过身,将鼻子上那还不明显的鼻血擦掉:“姐姐,不用着急,这种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根本就算不上生病,我给你开副药,你吃上几天应该就好了!”
楚梦立刻将桌子上的纸笔递给了江沐眠:“快点来吧,小弟弟,只要能把我治好,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!”
江沐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随即接过纸笔写下了一个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