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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   第9章 秘密!

书名:大邪僧   作者:UNEKO  本章字数:2328  更新时间:2017年02月24日 10:18

“你之意思我们不便了解,现今已多说无益,我等已被你所擒拿,你想作甚全数由你而定,我们不便多言。”

“是极,是极,我之本意,本想指引你等从善而至,从一而终,然,我却有之我所必做之事。”

“换言之,其实,我刚才且说明了,我与你们其实并无任何仇怨,因此,是非曲直与我无关,我只想询问几个问题罢了。”

海蝉儿摇了摇头说道,“待得我得之我想得知之言,我便不再拿你们是问,你们要作甚与我无关。”

“不过,在我未曾得之我想得知之言,你们切记不可轻举妄动,否则,我可收手不得了。”

“你……不杀我们?”

“何苦要自相残杀?何必要杀你们?”

“言之有理,然,你这小孩儿,却口是心非。”

海蝉儿如常却不回应,进而转身看着殷开山。

海蝉儿之所以会出手,只因殷开山提及了“温娇之事”,遂海蝉儿才回出手,否则,殷府死光同海蝉儿没有任何干系。

“殷开山,我且来问你,我刚才闻之你说道了温娇之事。想必这个温娇定是殷温娇无疑了,因此,我想来问问:你口中所说——何为殷温娇之事?”

死一般的寂静,无人应答。

“你……想如此这般应答?”

海蝉儿有一些微微皱眉问道,“还是羞于言明?殷开山,我只想知晓有关我师傅唐三藏之事,你竟这般虚与委蛇不言明吗?难怪殷府竟已沦落至此。”

“你这小孩儿,休说何话?我殷府之所以会落至此,全然不是因为温娇,而是另有其事,切莫将二者混为一谈。”

“既是如此,为何不说出来,我刚听闻殷温娇之事已然过去几十年,休说这世上亦或只京城之人,想必除却你等之人,便是这殷府之内,我猜想晓得这事之人估计也不多了。”

海蝉儿说的头头是道,“然,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东西?过去之事只道当一个回忆念头即可,何必再执着于往昔之中,或悲伤、或愤怒、或不适情绪,你们着相了。”

“你……想知晓何事?”

“所有之事。”

殷开山叹了一口气徐徐道来:“只道是开国元勋之丞相殷开山有一女,名唤温娇,又名满堂娇,未曾婚配,正高结彩楼,抛打绣球卜婿。”

“唐王御笔亲赐状元,陈光蕊跨马游街三日,不期游到丞相府前,亦或正值陈光蕊高中状元路过,温娇抛打绣球击中光蕊乌纱帽,遂二人结拜成亲。”

“然,一十八年之后,一光头和尚来我殷府上报,说有賊子谋害其父多年,且还霸占其母十八年,且其之母唤作殷温娇。”

“殷开山大怒,遂派兵遣将六万余人直拿此賊子而去,终灭杀此賊,还一家团圆,共享天伦,却未曾想到,温娇竟独自毕竟从容自杀而去,真乃可悲可叹啊。”

“而向我通风报信之人,你应已知晓了,正是我那孙儿唐僧唐三藏,或说确切一些,唤作陈玄奘。”

“即是这样,那又怎会牵扯上刘府?殷府为何竟还要与之斗争这么多年?殷府与刘府究竟有何恩怨?”

海蝉儿一头雾水,不甚了解。

“只因……这其中还有许多秘辛啊。”

殷开山挣脱搀扶,一人拄着拐杖,踱步而行,“唐僧之父陈光蕊,唐僧之母殷温娇,按理说,同刘府并无任何干系,然,事实却是:唐僧之母殷温娇,唐僧之父是为……刘洪,真不是陈光蕊。”

“不可言,不可言,你稍且慢说……你之意思是明:我师傅唐僧之父其实不是陈光蕊,而是这什么劳什子的刘洪?太不可思议了,然这刘洪又是何许人也?同殷温娇又有何关系?”

“你莫插嘴,且听我一一道来,这事已积压在我心头几十年,如今吐出一些,恰可以让我舒坦一些。”

殷开山似若轻松一些说道,“当年,殷温娇同刘洪私下结交,自由恋爱,约定终身,然,殷府和刘府却皆不知情,唯到温娇已有身孕之际我们才方可知晓。”

“这可触犯了大罪,须知殷温娇可是丞相之女,因此,所嫁之人必是皇亲国戚,达官贵人,非富即贵,然刘府虽说满足其条件,却与殷府是为宿敌、死对头。”

“只因我知晓,殷府之所以会有刘府这么一个对手,其主要缘故还是唐王为避免我殷府在朝堂内外一家独大,遂讨弄出来的用来制衡,或者说,平衡我殷府之手段。”

“殷、刘两府皆知晓。”

“因此,殷府同刘府决计不可联姻结为亲家,这是忌讳莫深,实乃大忌,妄不可而为,可虽说我极力阻止温娇同刘洪往来,然,我却还是慢了一步,待的我发现温娇已有身孕,暴跳如雷,遂问之,果真是那刘洪孽障之子。”

殷开山两只手捏着拐杖,很是使劲儿用力的顿了顿地面,喘息一口气,“我知一切已无法挽回,当今之计只有将计就计,唯有让殷温娇立即嫁出去才行。”

“于是,我连夜吩咐下去,昭告全长安,温娇即将抛打绣球招亲,第二天便正式开始,而终打中陈光蕊,两人当火速成亲,片刻不停。”

“而恰逢陈光蕊是为新科状元,唐王正派遣其任职江州,我只道天不亡我,于是让温娇与其同去江州,正好可远离此是非之地,完全离开刘洪,一来,躲得一阵安全,二来,还保全整个殷府。”

这还真是爽啊,就连作《证道书》的残梦道人澹漪子老前辈都羡慕的不得了, 在此处夹批曰:“真快活,状元易中,此景难逢。”

“却不曾想,刘洪这厮竟已有打算,伙同艄公李彪去往洪江渡口埋伏:接了夫妻二人,然,将船撑至没人烟处,候至夜静三更,先将家僮杀死,次将光蕊打死,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。”

“速说一来,下面又发生了如何?”

海蝉儿只道是闻之惊心动魄,触目惊心,不曾想其中竟有这种不可想象之况,实乃罕见啊。

“下面更为吃惊:不曾想这刘洪竟穿了光蕊衣冠,带了官凭文书,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。”

“是否觉知不可思议,要是没我先前所说,想必你一定着实困惑不已:刘洪,一个水贼,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,还带着个活证人,难道他不怕小姐害他吗?而小姐却并没有揭穿杀夫凶手,那她还在等什么?她可能担心怀着的孩子有危险,可,更离奇的是,刘洪竟然冒充了一十八年,也没被人发觉,女儿出嫁后没回过娘家, 也无书信来往,这十八年中,小姐和杀夫凶手夜夜同床共枕, 简直叫人无法想像。”

“确实,若无你刚才所说,我决计会不明所以,云里雾里,而你一说,我顿时恍然大悟,茅塞顿开。”

“是极是极,这可称得上我殷府最大丑闻。”

“亦或说,最大之秘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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